于是——他将手中的筷子一丢。“不吃了,还吃什么吃?”“国海,不得胡闹。”沈家大伯皱眉。沈国山继而吃着饭菜,不动如山。沈国海瞪向他们,“你们一个武将,一个文官,都护不住一个沈家后辈吗?还立什么军令状,你们两个作为长辈是干什么吃的?都不知道拦住她吗?我听说了,北疆之事,凶多吉少,小宁才记住我的名字,我叫张霁“师父……”随行的张齐之,郁闷地开声:“徒儿听说这京都有一家茶肆,有七十年的历史,师父最爱喝茶了,不如和徒儿前去一品?”他满怀期待地望着软轿之上的张霁。关于张霁和沈家沈国海的恩怨,他跟在师父身侧多年,自是有耳闻的。只是他年轻俊美,实力又高,还与师父朝夕相伴,难道还比不上上京沈家的一个老东西?“不着急,你先去喝。”张霁摆摆手,而后从轿子之上走下,遣人寻来斗笠戴上便出了驿站,丝毫不管身后面色发绿的张霁之。“齐之公子,那家茶肆可还要去?”随从问道。“去什么去?师父不去,我独自一人去的有何意思?”张齐之咬牙切齿。今日一早,他就派人打听了。这沈国海,俨然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。还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东西。文不如长子沈国祥,武比不上战神沈国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