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寻思着，曦神不像爹娘想的那样，他不是个好东西。
她的现实与梦境不一样。
她对着翠灵蕊说出来了。
但是翠灵蕊差点又给她一顿教育，让她不要污蔑曦神。
她再也不说了。
因为说出来也没人会信。
可是那两人还是死了。
曦神杀的。
那天她颤抖着说不出话。
他轻拂她的面颊，手上还带着那两人的血，说：“我叫夜曦，不叫曦神。”
他从来就是夜曦，不是曦神。
世间于他而言，是玩物。
但人们最初却因为他随手一点戏弄的施舍，把他当成仁慈的神。
现在，又因为他的戏弄，开始造反。
整个世界天翻地覆。
沈映问：“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
这是她第一次直面他，死死地盯着他。
夜曦轻抚她的唇，笑：“还是太小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他低头，在她唇上轻碰了碰。
“我叫夜曦，你记住了吗？”
第89章神与她·二
夜曦走了，把她也带走了。
天灵界的人想追究责任，可既找不到证据，也找不到人，只能认栽。
沈映被夜曦带回了魔宫。
比起九重天，夜曦似乎更喜欢这里。
在九重天时，他就像是不染尘埃的白月光，一点也不接地气。
而在魔宫，他连坐姿都要恣意得多，时常是一脚踩在榻边斜躺着。
他没告诉沈映他要做什么。
其实沈映也不是那么在乎他的想法。
她只是担心自己的父母。
沈映问他：“你既是九重天的神，也是魔界的魔王，为什么还要让魔界攻打九重天？你知道死了多少人吗？停战不好吗！”
死了多少人这事，其实沈映也不是那么在乎。
她只是冠冕堂皇。
她真正怕的是翠灵蕊和沈懿战死。
夜曦悠闲地喝着酒，听着小曲儿，手指在桌上嗒嗒轻敲着。
嗓音混在乐声里，说：“不打起来，世人怎知我有多可怜呢。”
沈映：？？？
你神经病啊！
沈映忍住骂他的冲动，道：“为什么要让别人觉得你可怜？你现在受万人敬仰，不是很好吗？”
“好吗？受人敬仰，做他们眼中的圣人。”
夜曦长臂一揽，将沈映拉住怀中。
沈映身形一顿，将要反抗，又被他压住双手：“作为圣人，不能有七情六欲。”
他轻抚她的面颊，从眼角，滑至下巴，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。
“像这样的圣人，会被骂荒唐。”
他的膝盖屈起，分开沈映的双腿。
沈映瞪着眼睛与他对视。
夜曦的膝盖蹭着她的大腿内侧，笑道：“而这样的魔物，做这种事，却是理所应当。”
从圣人变魔物，没有合适的理由。